白鸦笑眯眯的,绅士地回答,“血已经止住了,接下来只需要休息就好,至于吐血的原因,我和小黑需要时间去仔细调查,在那之前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视线落在北冥夜煊身前的伤口上,“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。

    北冥夜煊再强悍,他也是个人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云倾都不可能让这个男人死掉。

    与其让他利用苦肉计去打动云倾,不如早早将他的伤给治了,免得床上那位醒来以后心软。

    让云倾伤成这个样子,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清楚,就想将人哄回去?

    别说门,窗都没有!

    北冥夜煊幽暗的视线重新回到云倾脸上,变成一种刻骨的温柔。

    她静静地沉睡着,脸色苍白的宛如一朵枯萎的花。

    男人的脸半隐没在阴影中,好看的紧,也冷漠的紧,“你可以开始了。

    白鸦玩味地笑起来。

    黑鸦看着昏睡的云倾,张嘴想说什么,但看着白鸦似笑非笑的眼神,最终还是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他抱着胳膊站在一旁,眉头皱的死紧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风惜夫人带着人赶到的时候,北冥夜煊的手术刚结束。

    男人除了脸色更白,唇色更艳一些之外,看不出丝毫变化。

    但托盘上那一颗被取出来的子弹,昭示着她的儿子,刚才经历过什么。

    风惜夫人心揪了下,视线落在云倾身上,温柔地问,“倾倾怎么样?”

    白鸦摘下沾血的手套,语气温和,“没什么危险。

    风惜夫人瞬间松了口气,看着北冥夜煊,“宝贝,你欠倾倾一个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