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，没怎么。”
泽莫很自然的拉过任凡，看到下方的两人，突然间心血来潮问到“小凡凡，我问你一个问题，你老实回答。”
“嗯。”任凡乖乖的点头。
“慕铭和灵儿姑娘，你更喜欢谁？”
泽莫咳了一声，指着下方的两人询问道。
“啊？都，都喜欢。”
任凡小脸一红，有些害羞，又有些不解。
这样的回答泽莫并不意外，泽莫停顿了一下，接着说道
“两者之间必须有一个排名呢？”
“为什么啊？”
任凡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，慕铭和花灵他都很喜欢，为什么一定要分一个排名呢？
“怎么？难不成慕大少和你一起长大，在你心中竟然抵不过才认识不久的灵儿姑娘吗？”
这个问题在泽莫心中任凡应该并不难回答才对，只不过对方这反应，实在是不太对劲。
“可，可是灵，灵儿姑娘也是我，我师傅啊。”
“那，如果灵儿姑娘不是你师傅呢？”
“我，我……”
这个问题问住了任凡。
他最开始本来就不想认灵儿为师的，只不过不想反对慕铭的安排而已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过了几秒，任凡喃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