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齿相點,她甚至感受到了他舌尖都在颤抖,看来这次是疼犯了。

    片刻的犹豫后,她缓缓放松了紧绷的神经,任由着他在她唇瓣上狠狠蹂躏,发泄着伤口蔓延

    的刀割腐蚀般的疼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当那股撕心裂肺般的痛意渐渐退去时,他才缓缓松开了她,用着沙哑暗沉的

    声音道:“这种法子比麻醉剂要管用多了,等会继针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吻着你,就感觉不到疼

    痛了……

    江酒的嘴角狠狠抽搞了两下,瞪眼道:“老娘的医术虽然十分精湛,但也没法做到一边跟狗

    接吻边给狗缝台。

    这毒舌女人。

    别乱动,伤口已经消毒了,我现在给你止血,然后缝合。

    陆夜白松开了她,上半身往椅背上一靠,缓缓闭上了双眼。

    江酒睨了他一眼,眸中闪过一抹复杂。

    她刚才居然没有反抗,还主动配合他的动作,任由着他放肆侵犯,在她唇齿间留下属于他的

    烙印。

    她,真的对这男人产生了好感么?

    伤口的位置太特殊,缝合起来极其不顺手。

    无奈之下,她只能跪在地上,俯身贴在他腿间。

    就这姿势,能引起无数的遐想,她也是在尽可能的忽略这性尬的一幕,摒除脑海里所有的邪

    恶念头,如此一来,神经倒绷得很紧。

    局部麻醉起了效果,落针的时候头顶的男人倒没有整什么幺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