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么慢，本王都喝了近一壶茶了。”贺云逐睨着她，一脸的不满。
楚惊澜翻了个白眼：“你不是回去了吗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，你以为本王想来？想得美。”
楚惊澜一挑眉，嗤了一声，扭头看向现身了的白亭：“亭子，泡点茶吧，我先换了这衣裳，你且等等。”
“你动作快点。”
不久，楚惊澜换了衣服出来了：“什么事要说？”
“之前答应你的，你感兴趣的事，这次你回府，应该是为你母亲吧。”
“不错，你也知道我娘亲？”
白亭上了茶，贺云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“在这京中，应该没有谁不知道凌夫人，其实那个时候，本王不过三岁而已，当时皇兄刚刚从外地回来，带着你母亲。”
楚惊澜一皱眉：“我母亲认识皇上？”
“应该不仅仅是认识，虽然本王还小，但有一次，本王记得很清楚，她称皇兄为——贺大哥。”
那个时候，皇帝应该已经继位了，而娘亲叫皇帝贺大哥，一定是关系匪浅。
“而且，凌夫人的嫁妆是内务府置办的。”
“什么？意思是，母亲的嫁妆是——皇上出的？！”
“不错。”
“可……”这也太奇怪了，既然娘亲和皇帝关系那么好，为什么不在需要的时候找皇帝帮忙呢？
在楚惊澜的记忆里，凌梓月平时很少出门，府中唯一亲近的只有刘姨娘……
“你可知，京中人为何称凌夫人，而不是楚夫人吗？”
“难道不是为了和林氏区别，而是从前开始就这般称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