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玄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。
他不知道什么是魔，但是在他看来，云鋆总算是找到了。
他此前已经做好了云鋆重入轮回的心理准备，现在的情况，他觉得已经好了很多。
至于云鋆没能修成不朽天尊，而是修了所谓的魔，他并不介意。
当然，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，归根结底还是因为，他并不了解“魔”的含义。
他也没有注意到，姜峰和崇碧上人的神色有什么不妥。
倒是一旁的玄心发现了，她能感觉到，云鋆化身为魔似乎比再入轮回更令人失望。
于是，她开口问道：
“什么是魔？”
姜峰与崇碧上人对视一眼，崇碧上人开口说道：
“还是你说吧，我对魔的了解并不比他们多。”
姜峰点点头：
“魔，是一种集合所有负面力量于一体的力量体。”
“请注意，是力量体，而不是生命体！”
元初上人开口问道：“有什么区别么？”
姜峰回道：“当然有区别。”
“力量体，乃是以力量为主的个体，它们几乎没有独立的意识或只有极为有限的意识。”
“而生命体，便是以意识为主。”
“或者说，力量体没有灵魂，即便是有灵魂也只有极其微弱的灵魂。”
元古上人接过话说道：“这么说来，这股庞大的力量，几乎是处于完全失控的状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