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几次腿,她是说了腿拿不开,要父亲帮一下。

    可没有想过会要他这样松她的腿。

    松得好难受。

    曲敬悠瞧着父亲衣上没有一丝乱,还是那般好模样,不像她手被腰衿绑起来,身T推到案上,翻又翻不得,逃又逃不掉,被C得满口哼叫,“呜嗯…呜嗯…呜啊父亲呜…”

    “不…呜啊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呜嗯…呜呜呜嗯…父亲。”她的身T受撞来在案面移上移下,背部搓着案木,腿夹得更紧。

    “腿又松不下了?”宋溪泽停下动作,压向她身上去,腰上的腿更是随之缠紧,好似受了天大的事儿。

    他这话自是将明面事抬来放,又说得出口,好像什么事从他口中一出,都是些再正经不过的正事。

    曲敬悠是知道他的话中意,她腿动不了要父亲帮一下忙,得不到他的帮助去哭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曲敬悠拽回被撞散的意识,想摇摇头驳了此言,却发现给男人压着他看不见,就瓒着好不容易才有的力气回道。

    “嗯….嗯…嗯呵。”她气喘余余,话虽如此,可x里面受着物什,腿不仅不松还要反向去缠紧。

    “口不对心。”男人道:“把你的腿松开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…嗯。”曲敬悠唤起他,“求你了,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,松开。”

    父亲的话不容置疑,她不听也得听。

    可她要怎么办,根本就做不到。

    “父亲,我…呜松不了。”

    她如何能松,原来是能松下腿,可都让他重新抓上去了。

    现在为难人,要她自己松腿。

    曲敬悠身T全是汗,绑起来的手压在身后,给宋溪泽注意到了,她身肩细长,不看她被c得两眼下泪,确是窈窕娇俏。